一般通过幽灵羊

这是一个鸽了很久很久的七夕企划😂😂😂(其实主要鸽的是我,同组的妹子早就弄好了orz)(直接把妹子的全文包括前言都贴过来了√)(顺便谁教我lof手机端怎么艾特…哭泣)
文:浮屠
画:萝卜









菊×除妖师耀
#依旧放飞自我。梗是用的洛纸小天使的点文六,也当是七夕联文的祝贺哈哈啊哈。单身狗发自肺腑的祝福。
#心塞塞,有些小伙伴不要因为我萌极东然后跑过来怼我好不好。历史问题这么复杂,真不是一两句能扯得清的。说我写的渣我认了,说我喜欢这对是单纯喜欢的虐,我不接受的说。我更不是没事儿找虐的类型。emmmm感觉菊耀现在的确是冷了一些,咱们自己产粮,自给自足,谁也别招惹谁。我一向是用比较宽的心态来接受各个cp的,尊重彼此,圈子和谐。雷可以,但别觉得自己雷个cp还小骄傲了,非要把萌的人也跟着踩了才满意。可能单身狗七夕怨念是大了些,暗搓搓的碎碎念。




除妖世家历来以王家为首,如今王家少主又被称为少年天才,十二岁时便独自消灭了在人间为非作歹几十年的魍魉,引得颇有道行的除妖师们也不得不拜服。世俗皆说除妖师大多着素衣,只为多求几分仙风道骨,可偏偏到了王家少主这处竟一点也不起约束作用了。言传王家少主性情冷淡,总爱穿一袭红衣行于街头,如泼墨画般长发随意的用用一支棕色的木簪松松的束起来。不苟言笑的他丝毫没有类似其他除妖师那种悲悯天下心怀仁慈的感情,就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做着自己本分的事,不掺杂一丝一毫多余的情感。
或许是一向注重颜面的王家对于王家少主管教过于严格,终于在他十七八岁的时候本就不羁的性子生出了些反叛的情绪来。王家少主在一次外出途中经过一处森林,发现此处方才经过天雷扫荡生灵自然也受了损伤,好巧不巧他发现一只躲在巨石后扑了灰的黄毛狐狸,脏兮兮的并且也伤痕累累。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他几步走过去抱起狐狸不顾下人的阻拦便面无表情的往家中走。他那幅可怖的表情下人也不敢多做阻拦,只得低眉顺眼的目送少主离开,而后才抱怨少主的不通人情与冷漠。修炼之人需要绝情寡欲,对于所有人来说王家少主是王家培养出来的最好的修炼材料。
“少主,夫人顶多责怪几句,不打紧的。”王耀方才进入王家的宅邸就被下人往主屋引,想必是因王耀擅自收养了狐狸的原因便又引得长辈们不悦。他将狐狸放回屋后嘱咐自家弟妹先照顾着,自己便无所畏惧的往外走去。
“他们也只能这样做。”王耀听了下人的话,似乎更加厌恶了,他挑眉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
话音方落,便只留下一抹寂寂的背影与袖袍被风吹的猎猎作响的残声。年少轻狂总带着些放肆,冷漠的家族中除了从小跟在身旁的王濠镜,其余的兄弟姐妹们几乎没有什么感情。刚踏入房门内迎来的自然是一出不冷不热的责备,他佯装着努力平息母亲的盛怒实则不大在意,自从父亲被妖杀掉之后,整个王家气氛冷漠的像是掉进冰窟里似的,母亲也只会用这种严厉的方式来管理,所以人情便越来越淡了。而对于所谓的妖,便是妖即是恶的理念。
“小狐狸呀小狐狸,为了你我可没少挨骂。”表面功夫到位的王耀很快便被放了回去,他疲惫的看着躺在他床上被弟弟妹妹打理的干干净净的小狐狸忍不住顺便检查了一下这小东西的伤口。
万物皆有灵性,狐狸亦极为聪敏。察觉到自己的伤口被包扎后这小家伙就没怎么闹腾了,它似乎是感觉到了王耀逗弄它的善意,于是还颇为乖巧的用脑袋蹭蹭王耀白皙的手,眯着眼睛的模样可是惬意。
王耀笑了笑,他从包袱里翻找了一阵终于拿了些还冒着热气的糕点,这是他下山时偷偷带的,他细心的将白色的糕点捏碎,丝毫不吝啬的放在小狐狸面前。散漫的风儿打着旋推开窗扉吹散一屋子甜腻的气味,机灵的小狐狸趁着王耀转头的空当这才小心翼翼的吃起来。等王耀回头时,那一片的碎渣已经被小狐狸舔的干干净净。
“你看你,也真不小心,还害什么羞。”王耀长长的睫羽轻微颤动,在阳光下的弧度格外明显,在这之下仿佛隐藏着一处神秘的秘境,只要猜透了便读懂他了。或许,少有人会相信那个王耀会这样温柔的帮着小狐狸拭去它脸上的糕点碎屑。
不一会儿,小狐狸就酒饱饭足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惬意的摇着尾巴有意无意的扫过王耀的鼻尖。王耀轻轻伸手佯装着拍了下它脑袋,嗔怪道:“别得寸进尺啊。”
瞧着要沉沉欲睡的小狐狸,王耀无奈的把它温柔的抱起来缓缓的放在靠窗的木桌上,晒着太阳,阳光正好。方忙完,他提腿便走到门边对不远处的小厮说道:“将被褥换洗罢。”
小厮慌忙点头,转身就急匆匆的跑出院门忙活去了。一边跑还一边瞎想,今天好像少主对我笑了,少主真美。
从此,王家少主出场的标配便带着一只狐狸。小狐狸总是狐假虎威的站在王耀的肩头一起享受着众人尊敬的目光,头颅抬的也高高的一刻也不离开王耀。就如王耀最初那样说的,他们也只能这样。王家上下除了夫人嘴上责备过王耀几句,谁也没敢将小狐狸赶出去,因着王耀这小狐狸的待遇也好了很多。
小狐狸眼神总透着一股机灵劲儿,随时像有点子似的骨碌碌的转几圈。起初,王耀不要小狐狸和他一起睡觉,还有些嫌弃小动物身上掉毛,怕让自己的皮肤不舒服。可后来有一夜里他忽然惊醒,发现床上有什么动静,一个黑色的影子如鬼魅似的一窜而过。他仔细的听着这细细碎碎的动静,发现几只柔软的爪子在他面前来回走了几趟,最终才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躺下,直至第二日清晨在王耀要醒之前黑影唰的一声又落到了地上。王耀这才清楚小狐狸在夜里偷偷摸摸做了什么,夜里爬床早上又跑下去,王耀不但没有恼反而在第二天晚上决定直接将狐狸抱到床上。起初,小狐狸还要客气的挣扎一下,后来发现王耀真心实意便也不再挣扎了。
王耀时不时的会将小狐狸抱起来举高高,狐狸眼对着人的眼眸,他像是自言自语似的:“都说狐狸机灵,我怎么觉得你机灵到什么都懂呢?”
话音方落,每每都会被小狐狸撒娇的蹭蹭敷衍过去。
随着王耀要写字那毛茸茸的一团就叼笔来的日子过去,王耀的性子倒是越发的柔软。他会督促王濠镜与王湾学习,他们虽年岁小但悟性我不差。话说这王濠镜在天赋上好不说,就是在生活中也赢得众人的好评,秉承着打人不打脸、骂人不带脏的方式以微妙的方式调节着王家的气氛。
“大哥,你不觉得这狐狸越来越胖了吗?”王濠镜一日来到王耀房中闲聊,看着蜷成一团的小狐狸忍不住戳戳它的肚子。
小狐狸“嗷”的一口就咬上了王濠镜的手指,王耀熟练的摸摸小狐狸的身子让它松口,把它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平时不怎么笑的他给人一种暖意,就如三月和煦的春光柔柔的抚平人心中的波澜:“它最容不得有人说它胖。”
“看看大哥把它娇纵的,听说还给它做了个玉串儿系在脖子上。”王湾瘪瘪嘴,但却像是打趣似的。
王濠镜“啧”了一声,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我知道了大哥,好好把它养壮一点,指不定哪天王家败落我们还能吃上红烧狐狸肉呢。”
阳光方好,洋洋的暖意笼罩在天地间,耀眼的光辉似乎是世间最艳丽的色彩。时伴清风,绿树浮动,亦如人心。脆脆的鸟鸣从房檐与枝桠里传来,各鸣其声却亦不互相打扰,终究编织成一曲为美好的赞歌。王濠镜端正的坐在房内的木椅上,支起的木窗正巧可以看见外面。他目光暖暖,笑意真切,听着自家长兄的嘱咐入了神,一时间动作一顿都忘记就茶送入口齿之中。王湾捂嘴偷笑看着他们这痴痴傻傻的模样,嘴上嚷嚷着嫌弃自己的冰块哥哥和笑面虎哥哥。独独未想到的是,他那日的玩笑之语真的堪称为一语成谶。
王家的败落就在一夕之间,夫人严厉的方式早就引起许多人的不满,而王耀的冷淡更是火上浇油。王耀的叔父看不惯这样的场景太久了,于是私底下与妖勾结。就在某一夜四面邪祟大举进攻,王家的小辈们大多没有经历过战场,真正敢抵抗的没有几个,甚至有些直接四散而逃了。
王耀提剑披星而来,利刃出鞘映着清寒的月光慑人心魄,只不过是长剑一挥口中念出几句咒语来,便像是一波夹杂着寒冰的烈风,瞬间就除掉了一堆妖怪。或许是余光瞧到了王濠镜匆匆赶来的身影,他低吟一声不知道使了什么力量便立马为他开出一条道路来。
王耀虽然厉害,奈何妖物们抱着誓死都要除掉他的决心,不经意间王耀也受了些不打紧的小伤。眼见着形势将要扭转,一把沾血的长剑打破了一切僵持。在破晓第一缕晨光中,本御剑于空的王耀胸膛被刺穿,他喉中有一股腥味儿在翻腾,最后涌出直接吐出血来。他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那个曾经在父亲去世后陪伴自己很久的叔父,终于失了力道满眼落寞而又不甘的从天空中坠落下来,只是最后还是庆幸了一下还好自己把小狐狸用道术提前送出去了。
随着王濠镜一声悲切的喊声,四周的妖物一同发出叫好的声音,此起彼伏,震耳欲聋。坠落下来的王耀与发了疯厮杀的妖物们就如一幅绚丽而又残忍的画卷,是那么的刺痛人心。
王濠镜和王湾带领着坚守王家的众人亦是发了疯的砍杀,终于失了意识,便想着自己此生该了了。
黑暗的深渊,看不到未来,只有无边无际的沉沦。仿佛就像溺水的人不能呼吸,眼盲的人见不到光明,哑了的人不能道出腹中心酸,罪恶的人没有人愿意救赎。就在这份沉沦中,猛然间王湾似乎听见有一道温柔的声音在呼唤着她,然后一片光明刺入让她直接弹坐起来。
似乎她还有些惊魂未定,呼吸止不住的急促,胸口更是疼痛,她抬手柔柔胸口后才像突然记起什么来喊道:“大哥!”
“我在。”
熟悉的声音还有那份疲倦的语调从她的身后传来,她一时间没敢转身,嗜血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而她故作坚强只是忽然红了眼压抑着哭声,不想再让大哥独自扛着一切,更不想失去重要的人了。
“别哭了,自己拿东西吃。”
王湾看见不远处放了几个馒头,有些事儿也不敢多问,身子虽还有些发软,她还是慢慢爬过去将东西拿了过来。
“二哥呢?”
“出去查探消息了。”
“大哥,你……”
“我们被人救了。”
“那……小狐狸呢?”
“他?”王耀似乎不屑的笑了声,王湾虽然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神情,但却能清晰的感受到王耀情绪的不稳,满满的嘲讽:“还不如死了好。”
王湾“恩”了几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她眉目低垂就算狼狈也遮掩不了她浑然天成的美丽。她无助的往王耀身边靠了靠,这个时候哪怕是有一点温暖也是好的。或许是过于疲倦,没一会儿她又睡着了。迷迷糊糊一会醒一会儿睡,终于在一次清醒的时候她看到了王濠镜的身影,隐隐约约的也只听见了几句话:“大哥,王家里的妖物全都逃了,听说是一只大妖怪忽然降临于王家上空,凭着威压就震慑走了一部分妖怪,不愿意走的都被他杀掉了。”
“他的真身,的确是一只狐狸。”
狐狸?王湾听到他们谈到狐狸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王耀养的那只,心中忽然想念起来,如同梦呓道:“狐狸,小狐狸……”
忽然发出的声音让两兄弟的目光忽然落在王湾身上,发现王湾不过是梦话罢了这又才叹了一口气。王耀失魂落魄的靠在冰凉的石壁上,耳边的黑发遮住了他的脸,挡住了他的神情,一身红色的衣裳虽有破损但也看不出到底染没染血。他方疲倦的闭上眼,不久前的记忆就如潮水一般不断的涌来。
话说当时他本该是必死无疑,眼中通红的天空想必是和血流成河的地面所差无几。可撞击地面并未让他感到疼痛,反而是落入了怀中的温柔。他无力的偏头看了看,一头利落短发的青年面若寒霜,苍白的脸就如是由上苍精心雕刻过的那样美好,墨黑的瞳孔望着远方像是要把一切都带入深渊似的。仅仅一瞬,王耀便觉得地点变换了,因为他看不见明亮的天空了,或许这是一个洞穴。
“我会救你的。”这是那个男人的第一句话,冰冷的回荡在这洞穴中却又那么令人安心。
王耀无力的闭上眼睛,刚刚恍惚中好像看到了他脖颈间的玉串儿,但如今的他也没有心思多想了。
“你是谁?”等王耀再次苏醒时,王湾和王濠镜正好好生生的躺在一边,而自己的伤口竟然全部都愈合了。抬头就看见那位着装与自己略有些不同的青年从洞口进来,一身白色衣裳的他溅满了鲜血,不知道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鲜血。许是王耀无措的盯着自己,他舔舔唇角的血迹再抬手用袖口擦了擦,怕是吓到王耀。
“本田菊。”他细心的看着王耀的神色,小心翼翼的介绍着自己:“叫我菊就好。”
王耀仅仅是皱皱眉头,瞬间一把长剑就抵在本田菊的胸膛上,他感应到来自这青年人身上浓烈的妖气,而脖颈间发着光的玉串儿让他立刻意识到了些什么:“小狐狸。”
“也是我。”本田菊淡淡的点头,也不否认。不过他对王耀的举动没有一点警惕,似乎觉得这个人是像之前和他逗乐似的。只不过他是第一次见到王耀这样恐怖的神情,以前那个温柔的平和的王耀感觉已经荡然无存了。
王耀却是眼眸间通红,睚眦俱裂,甚至连握着长剑的手也不自觉的颤抖,明明已经清楚认识到了这个现实,但他还是忍不住傻傻的问出了自己早已知道答案的问题:“你是妖?”
“是。”
“不……不可能。”
“方渡天劫,法力衰微,只得隐去。”
王耀满目失望,本田菊亦是。本以为是找对了人,不过也是被所谓的人间正道束缚罢了。他背脊挺的笔直,带着寒意的剑抵着他的胸口,亦微微颤抖。就算王耀这一剑刺下去也根本要不了他的性命,只不过心中有所期待罢了。在这几番无言的对视后,王耀终于先松了手,当长剑“哐当”一声调到地下的时候,本田菊的表情也有了些细微变化,正想说什么却率先被王耀打断:“你走吧,我们互不相欠了。”
本田菊觉得太好笑了,所谓一命换一命便抵清了过往的一切。他虽然他是一个大妖怪,但毕竟远离尘世,他不懂人怎么说变就变呢?
妖邪无情,人何尝不是呢?
“为什么?”本田菊忽然痴痴的问了一句:“人与妖有什么不同?”
“妖即是恶。”王耀嘴几次张合,最终将那些话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念了出来。
“可我私以为,人之恶念更可怖于妖。妖为恶,是因为力量。人为恶,却是本性。”
“一派胡言!”王耀不愿意听他这番言论,急忙打断恶狠狠的制止他:“妖是妖,人是人,终究不是一路。”
本田菊垂了眼眉,看似有些落寞,他忽然对着王耀温柔的笑了笑:“你说的是。”
其余的所有都消散于风中,他在一片刺眼的光明中离开了。
在王濠镜的询问声中,王耀带着王湾回到王家重振家族。叔父在刺杀自己后便失去了利用价值,最后反倒被那些邪魔外道杀了。母亲其实并无太强的能力,但性子要强,又想着百年家业毁于她之手觉得无颜再见王家的列祖列宗竟自刎了。逃跑的小辈们王耀也不找他们回来,反而是寻找穷苦人家有天赋的孩童学于王家,后来的后来许多强大而又温柔的除妖师皆出于王家。在王耀的主张下,王家后来的除妖师不再以杀戮为主,反而是因力量与感化也让许多讲义气的妖供他们差遣。
“善恶由心,哪怕是妖也会懂的。”王耀曾站在高塔之上,望着皑皑白雪呼出一口寒气对着严肃的王濠镜与懵懵懂懂的王湾说道:“只不过人妖有别,出于天道,不宜过近罢了。”
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展着,在王家元气逐渐恢复的时候王耀突然将重任交给了王濠镜后就准备潇潇洒洒的去浪迹天涯了。却未曾想到,他还未远游,就在那样一个寒冷的冬天忽然的病倒了。
临终之时,他看着满脸清泪的王濠镜仍旧是苦口婆心的劝诫着他。让他要仁慈、要强大、更不要为他悲伤。王耀也最终解开了王濠镜心中多年来的疑惑,他干裂的唇瓣几欲张合,直至第一个音发出来时所以埋藏于内心中的话语终于能够顺畅的说出来:“妖多长情,百年过后只剩孤独了。终究,不是一路人啊。”
那正是个冬季,人间鹅毛般的大雪忽然而起,天地缟素就像是只为了替他送行。恍惚间让人想起那一袭白衣的青年,特也像是融于雪中似的。悲切的寒风吹奏着来自远方最深沉的悲凉,一片肃杀的寒意。他明白自己寿命将尽,虽有些无奈但并无过多后悔的事情,倒也是释然的笑了。朦朦胧胧中,他恍惚看见那穿着素衣的青年踏雪而来,仍旧是那样的美好,带着那些修道之人所求的仙风道骨,悦耳的声音给人如久旱逢雨欢心:“如今渡劫已过,方成散仙。我为神,你为鬼,也算半个同路。我正需一位侍从,你可愿来?”
王耀忽然笑容清浅,在王濠镜落寞的神情中颤颤巍巍的抬起了手伸向从窗外透出的那片传递着温暖的光芒,干哑的嗓音轻声回了句:“好……”
暮鼓声中,王家曾经的天才陨落了。
秘境之中,本田菊正准备书写东西,他提笔失神的望向窗外,却突然像是被噩耗惊醒似的,手一抖那蘸了墨水的笔便不小心将笔掉到了桌子上,在染黑了纸后咕噜咕噜的便又到了地上。没有来得及反应使他略微懊恼,他无奈的准备弯腰拾笔,刹那间指尖却碰到一阵冰凉而又熟悉的触感。
“菊,给你。”
温润的声音轻轻的抚平心中的不满,本田菊抬头望去,那红衣男子纤长的手上拿着另外一只新毛笔,偏着头半蹲在地上掉到地上的毛笔被他藏于身后,而他眼眸中是如映满星辰的光辉,那样温柔的注视着自己。薄凉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揶揄的笑,继而又说道:“菊,出什么神呢。”
“呵,没什么呢。”他胸口暖暖的,伸手接过笔后就学着王耀过往的动作,抬手便揉了揉面前人的脑袋:“一切皆好,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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